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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5.第165章 温禾来信


颜陌一身女装,头发也松散着,但姿态却不扭捏。

    只是他哭的时候,北笙总觉得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一时没绷住,噗嗤一声笑出了声,但紧随而来的便是一声同叫。

    开心和痛苦突然并行,颜陌正抽抽搭搭说着话,被吓得一楞,连抽噎之声都没了。

    他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北笙本就说不了话,捂着发疼的脸,指了指颜陌。

    颜陌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,那粉嘟嘟的氅衣下还藏着一件粉嘟嘟的百褶花裙,裙下还有一双硕大的绣花棉鞋。很快明白北笙在笑什么了,神色沉了三分。

    他气呼呼将帷帽甩在地上,气鼓鼓道:“你笑我?我可是为了姑娘你才跑宝定来的!要不然我已经拿着钱到江南逍遥快活去了。”

    担心一下变成了委屈,又嘤嘤哭了,“我到底是为了谁呀……坑蒙拐骗的主意是姑娘你出的,到现在了你还笑我?”

    北笙早就摆手了,强压着心中的笑意,表示不会笑他了。

    嘴角的笑被压住了,可眼中的笑却压不住,颜陌一抬头,便瞧得一清二楚!

    颜陌双手往袖中一拢,转过了脸去:“早知有人救你,我便不来了!”

    北笙看他车厢柜子上搁着纸笔,便伸手取过来铺在腿上写了起来,颜陌身形未动,却侧目偷偷窥视。

    只见她写道:“我安然无恙,让斡风带你换衣,然后送你回京。”

    北笙将写好的字拎起来给颜陌看,颜陌悻悻然瞪了她一眼,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我刚茶点忘了一件事,”颜陌伸手在袖子里摸了一会掏出一封信来,递向北笙,“是我尔雅堂的人送来的,说是一个女的来买茶叶,放了这封信,但信封上写的是你收。”

    北笙接过来看,果然信封写着“徐二姑娘收”。

    这字迹北笙没见过,她一时想不出谁会给她写信,送到尔雅堂去。

    拆开信封,取出信纸,直往落款处看去——是温禾!

    她则会给自己写信?

    北笙心头狐疑,将信仔仔细细看完,心里头咯噔了一下。

    千防万防,还是没防住任远之和萧翊勾连到一块去!

    看北笙神色越来越沉,颜陌没忍住问:“信上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北笙将信直接递给颜陌去看,颜陌看了两眼,眉头就蹙了起来,“任远之?他不是二姑娘的人么?”

    北笙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当初任远之就是听了北笙的劝,才偿还了颜陌的损失,所以颜陌一直以为任远之是徐北笙的人。

    目光扫着信,颜陌惊讶的啧啧叫起来,“这个任远之是个狠心的,连他家的丫鬟都杀了埋在花园里,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呢?”

    温禾在信上说,自己的陪嫁丫鬟失踪多日,秋来给花园松土时发现了丫鬟的尸体,她怀疑任远之谋害却无证据。

    信上说了很多关于任远之的事,其余的事北笙都不在意,唯独他和萧翊有了来往,才让人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按理说,她对任远之的种种安排,已经让任远之被萧翊背道而驰,萧翊也不会信任任远之。

    北笙实在想不通任远之到底是如何同萧翊勾连到一起去的。

    她将信从颜陌手上抽了出来,藏进了自己袖中,神色难看的很,指了指车门,示意自己要走。

    颜陌知道她心情不好,只要确定她安全,自己的心事也了了。

    他点了点头,“那我们京城见。”

    北笙喉间“嗯”了一声,便下了车。

    从进驿馆的门到上楼,北笙心头一直想着一件事,那就是怎么让任远之死。

    此人已有异心,不能为己所用,便只能死。

    可她现在在宝定,离京城有千里之遥,伤不到任远之分毫。

    下午郎琢回来时,竟然起了风,飘起了雪粒。

    马车在驿馆门前挺稳时,斡风刚送走颜陌正好接了郎琢一起回,便颜陌来找北笙的事一道说了。

    他道:“小的不知道颜陌对姑娘说了什么,姑娘从颜陌的马车上下来时脸色不大好。”

    郎琢面上平平,只道: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颜陌和北笙在生意上命运相连,但凭他们赚了萧翊六十万雪花银的事,见了面不应该愁眉苦脸,肯定发生了别的事。

    郎琢小跑着上了楼,在门口将氅衣解下丢到斡风的怀里,道:“你们两个在门外候着,别叫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青阳和斡风像两尊门神立与门口左右,手扶在腰间的剑上,一副人来挡人,鬼来挡鬼的霸道模样。

    舒棠听到外头的动响,知道郎琢回来了,想着出门见礼问候。

    门扉打开时,正好看见了这一幕,便又悻悻然缩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别叫人打扰?”她口中喃喃,阖上了门扉,心头的酸涩更浓。

    这驿馆之内还有谁是“别人”?不就是她么。

    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粒,舒棠整个人都冷透了。

    房门被人推开,北笙伏在桌子上,没伤的那半边脸枕在手臂上,怔怔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郎琢眼底渐渐冷沉,走过去问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北笙渐渐抬起了头,失神般流下一滴泪,滚落到桌子上。

    她脸上那么长一道口子,郎中给她缝合时,她都没有掉眼泪,今日究竟为了何事这般哭?

    郎琢神色一紧,又问了一遍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北笙将信拿给郎琢,口中一字一句道:“任远之必须死!”

    伤口那么疼,只有将话说出来,疼到她锥心才能记住今日的誓言。

    郎琢看完了信,面无表情:“你到底还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?”

    有那么一瞬,他的心头空荡荡的,北笙跟个永远看不到底的盒子,有一天会突然冒出一件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来!

    “很多很多。”北笙道,“我苦心孤诣,一切都是为了乐平王。”

    郎琢一直忍着没问,她到底对乐平王抱了怎样的目的?费尽心机害得乐平王倾家荡产,可以她的手段,明明可以一剂毒药将乐平王彻底解决。

    他将信放在案头,终于忍不住问:“能说说你为何会这么恨乐平王吗?”

    一瞬间,前世血债又在眼前浮现,北笙心头的痛比脸上的伤还疼,她道:“因为南音伙同萧翊,杀过我。”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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