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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少年往事


    他想到了来燕。来燕是他的中学时的校友,他上高一时,她上初三。因为两家住的都在学校的同一个方向,又距离比较近,也就一里地远的距离,所以上下学能经常遇到。他对这个女孩很有好感,也很喜欢。来燕长的一双很美丽、很聪慧、很善良的大眼睛,她的喜怒哀乐都会从眼神中明显地表示出来。她有着又高又直又好看的的鼻梁,樱桃小口,两道剑眉更添美丽。她有着曼妙的体型,身高在一米六三,皮肤白皙,小长方脸非常好看。人一笑,露出好看的牙齿,让人看了觉得可爱。是个招人喜欢的美女。他想到了来燕,同时就想到了那坎坷混乱的青春岁月。那是怎样的一段岁月呀!他的思绪飘回到了他的青少年时代。

  噩梦开始

  在他上高二的时候,“五一”劳动节快要到了,他所在的年级准备去泰山旅游。于是,在“五一”的前一夜,他们出发了。

  长途汽车一路的奔驰绕道穿行,当晚来到了山东曲阜。此时,已是深夜十一点了。他下得车来,看到停着的汽车还在摇晃,他明白自己坐晕车了。

  他和几个同学在路边转悠了一会,就一起向黑色没有灯光的城墙走去。他们大概走了一百多米,这里很有些黑,又没有别的人,忽然,一个同学大喊一声:“鬼来了!”,此声一过,五六个同学,一起急忙转身奔向了下车处。

  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,该睡觉了,他和一些同学就在车上裹着大衣睡着了。

  第二天醒来,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脑不清醒了,怎么回事?!他很纳闷,同时这种头脑不清醒也让他很恐慌、很烦躁。他急忙在附近跑了一小圈,想以此来让自己的头脑清醒起来,可是不管用,自己的头脑还是很迷糊,像是在梦游。这是怎么回事?他弄不明白。同时也有些害怕,也很烦躁,又很着急。

  同学们开始游览曲阜的孔府了,他也随着同学们开始游览。他在古香古色的屋里,看见了很多雕塑的人身塑像,那可能是古代的先贤吧,他一边看一边想着。出了孔庙门,他看到有卖看手相算命的图纸,一元一张,他觉得很新鲜很好奇,就买了一张,看着玩。

  游览完了孔府,他们又奔向了泰山。下午四点多钟,他们到达了。他原以为泰山很高很雄伟,可等来到山脚下一看,泰山并不高,如果从山脚下直接奔山顶的话,半个小时都是多的。可是,泰山是连绵起伏的山,上了一个山峰又要下去,山路又是左右盘旋的,何况,还有不好走的紧十八盘、慢十八盘,那里的攀登又比较费力,这样,登山就慢了。

  在他们来到泰山的中天门时,从那里所在的屋里的大喇叭忽然传来一阵歌声:轻轻的,我将离开你,请将眼中的泪抹去,……他觉得这首歌很好听,不知道是谁唱的。(若干年后,他才知道那是刘欢版的《大约在冬季》)在他们登紧十八盘时,只觉得周围有好多人,他往十八盘旁边一看,下面就是很深的山涧,他想,很危险呀!

  他就是在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下登泰山的,当他来到南天门时,他看到膝盖以下都是白色的云雾。在南天门休息了将近两个小时,他们就又出发了。他看见了碧霞祠,一个老大爷和一个老大娘正在那里的大铁盒里烧着什么,火焰在夜色中显得很好看。最后他们在黎明前登上了泰山的最高峰——玉皇顶。

  他一看玉皇顶上有好些将近一房高的大石头,他想,这里在很远的世纪以前可能是海底吧,经过了地窍运动的变化,海底变成了高山,有这种可能****,看看那些石头的棱角曲线,很像是被水经年累月打磨过才能有哪些比较圆的样子的。他已是很困了,就在玉皇顶上找了个地方,和同学们迷糊到了黎明。这天不巧,天阴,没有看到日出,就这样,他们返回了家乡。

  回家后,他对父母说,他头脑不清醒了,在到山东曲阜孔庙的时候。他父母不以为意,因为一个人的头脑清醒不清醒别人是看不出来的,何况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呢!还正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,一些的头脑不清醒谁又能看得出呢!

  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星期,他觉得头脑又恢复了清醒,他对父母说,我的头脑清醒了。他的父母也不以为意,只觉得孩子可能是太好疑心了,同时他的父母又比较的忙碌,因为,随着中国的土地承包责任制的改革开放,他的母亲所在的国营农场也把土地分给了农场的职工开始承包。他记得当时承包土地的任务下方安排时,母亲还哭泣了。她觉得一个人要种三亩土地感觉劳动量很大,为了能减轻劳动量,她决定承包三亩粮地,而不承包三亩菜地,因位种粮地要远比种菜地省事的多。可是,他的父亲一听到此事,反而欢喜起来。他的父亲劝告当时正在掉泪的她,他的父亲说,他以前就在农场种菜地,当了几年兵,也是以后勤兵种菜地为主,就承包三亩菜地吧,我下班了可以帮助你干活。后来,他的父亲干脆泡起了假病号,来帮助家里种菜地,最后,弄了个病退,早早退休了,来全力种好承包的三亩菜地,因为三亩菜地的种植实在是需要很大的劳动量的,况且种菜地的年收入要远远高于当时俩个工人的年收入。他的父母忙碌的重心都在菜地上,所以对他的关心就相应地减少了。

  少年遭难

  高二的暑假假期到了。一天,他骑着自行车车闲逛到市里的文化宫广场,看见广场上竖着一个招生启事,是中华智能养生气功要招生,学期一个月,学费三十元。只见上面写着练气功是如何如何的好,他就动心了,他想用气功治好他的近视,同时又想练气功会开发人的智力,这样学习起来就省事了。于是,他就报名参加了这个气功班。可是,等临到开课时,才知道气功师,和气功教学都变了内容;来了一个姓李的气功师,教的是自家的功法,也就是简单的导引,揉气,静坐类的简单气功招式。二十来天,他都是晚上去学,一晃,学习班就结束了。

  这样,他每天早上就跑到家附近的苗圃里去练站桩。当他把自己沐浴在初晨的旭日里时,等过了一会,一睁眼,发现大地、天空,以及一切的物都是很好看的蓝色的了。

  有一天,他的父亲忽然问他,“你的生殖器是包茎么?”原来他看了他的日记。“是的。”他回答道。“疼么?”,父亲问。“有时会疼一下。”他回答道。于是,他的父亲把他带进医院,医生看了后说,需做个****环切术,是个小手术。可是就在做手术后的当晚,他忽然从梦中疼醒过来,因为他会阴的地方会随着睡梦中的性的冲动疼得很厉害。等那种冲动消失了了,疼痛也就消失了。等到天明医生上班了,他问那个给他做手术的男医生,这种疼痛是怎么回事,医生说没事,是正常现象。这种疼痛伴随着他好多年而且只是在他熟睡时才会时有发生,在白天是从来没有过的.他去医院检查过,医生说是神经性痉挛,他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他总觉得哪出了问题,可也找不到症结。他觉得这种割****的手术就是对人体的一种残忍的伤害!一定是对人身体不好的!试想,人再聪明,哪有造物主聪明智慧呢!造物主的设计本是天然完美的,人为地去割去点身体上的东西,简直就是残忍地对身体的破坏!如非迫不得已,一定不要做这种手术!他经常这么想着。这种烦恼痛苦一直伴随了他十几年。在十多年后的一个早上,他忽然明白那种疼痛是怎么回事了,那种疼痛就像他在夜里睡觉时偶然一使劲蹬腿会抽筋的疼痛一样的,俗语是抽筋,学术语是神经性痉挛。他忽然很是感叹,他觉得自己十几年的烦恼疑心痛苦纯是没必要!他忽然感叹“随其自然”是多么好的人生方法!。又过了几年后,李远徳在网络新闻里看到有的男的做了****手术后的没几天,因为**反应而导致生理、心理上痛苦不堪而把做手术的医生用刀刺死在医院里。看到这里,李远徳想起自己曾经做过这个手术后的身心的**反应,也曾有想刺死那个医生的心理状态,但是,心地善良的他,把痛苦全部咽下去了,逆来顺受,随遇而安了。在这则新闻里,女主播也说****手术是个小手术,李远徳心想,你做过么?做****手术肯定对人的生理是有害的!能不做就不要做,绝对是有伤害的,切除的是身上的皮肤,切掉的是皮肤,伤害的是软组织还有后遗症等等。凡是说做****手术是没害的,是个小手术,都是从没有亲自做过****手术的,那会有很多**的反应与不好的感受。但已经做了的,就把生理上的**反应置之度外,随其自然地生活吧。肯定是有伤害的,但是人体是有个自动调节的功能的,会有所好转的,随其自然、不在乎,是健康活下去的方法。说做****手术无害,是个小手术,那他肯定没有自己尝试过,就像这个女主播她肯定是没有做过。切割****手术有害,应该取消这个手术,做****手术,不是只割开个口,而是切除掉外面的****,就如同把人的嘴唇切掉,只剩舌头。这个手术应该淘汰扔到地狱里去了!****不应该切除,包茎者,割开个口能露出**就可以了,不要切掉任何的****!!!对人的身体和心灵伤害很大的!

  走火入魔

  暑假转眼过去了,上高二了,文理科分班了,他所在的三班分进来好多新同学。一个月后,本该组与组之间调换位置,这样是为了学生的视力着想。可是班主任没有说,一部分新同学和原六班的同学还没有很熟起来,也没有班干部管这个事。他仗着以前在这个班做过班干部,就走到教室前,对全班高声说,该换下座位了。可是大多数的同学都很无动于衷的看着他,弄得他很不好意思,觉得很狼狈。还好,原先老三班的两个男生走过来和他说笑着,他看大多数同学没什么表示,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了呢?忽然之间,他的头脑又不清醒起来,他又回到了在曲阜那早醒来时的梦游状态。他又开始害怕起来,赶紧在学校里跑了一小圈,并用凉水洗了洗脸,可是头脑依然是不清醒。

  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半年多,而且是一种很难受的状态,具体是怎么难受,他也说不清楚,他也去医院做过多次检查,可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。他多次向父母诉说这种状态,父母看他外在健健康康的,只是以为他有心病。在这种状态下,他的学习已是一落千丈,他想让父母帮帮他,看他到底该怎么办。

  结果,父亲把他领进了精神病医院,他一看那些精神病人,吓得就走了。父亲,又把他领到一个老中医那里,老中医说他气瘀在鼻梁,是练气功不当所致。为了能好好调理身体,老中医的儿子建议把病说的重些,于是开了个神经官能症,建议休学。就这样,他远离了学校,来到了老中医家里,喝中药,被针灸。两个月过去了,老中医说好了,他就回到家中,可是头脑不清难受的状态还是与先前一个样。

  于是他又花了一百元去个气功班去治疗,在那里练气功。一天,那里的女气功师给他针灸时,问他什么感觉,他说有点凉,女气功师慌忙拔出长针擦去了他额头上的血迹。以后他不再针灸,只练气功,就这样过了两个月,那种头脑不清、浑身难受的状态依然存在。

  没有办法,他给报社写了封信,诉说了自己的状态,报社不久派来记者,了解了情况后,就以老中医断定的气功走偏给报道了出去,结果来了几位气功师,来帮他调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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